,我可以的。”
“看见张挚安的样子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徐潇潇没再给他机会。
“啊”方治猛地叫出声。
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泥,也可能是一滩水,神识淹没在滚烫得淫欲里,随着身体的摆动,被晃得神魂颠倒。
[嗯]
性器在欲望的花海中猛烈抖动,一波又一波,倾泄而出的精气,被花心吸收殆尽。
[啊]
徐潇潇双腿攀在方治的腰上,身下被撞得发麻。两人不一样的是,她的神魂在方治的神识中滋养润补,吸收的精气越多,干到后面越精神,方治则越干越被动,到了最后,方治哭着还要,梨花带雨的,神魂娇娇弱弱地缠着她,不肯她走,可越是这样,徐潇潇越要逗他。
[不能再继续了,变成傻子怎么办?你怎么像一只喂不饱的小馋猫。]
“属下还可以”
“真的主上再试试”
“主上别走”
“我是”
“我是小馋猫”
“是主上的小馋猫”
“主上求你”
“喵”
“喵喵”
他缠着徐潇潇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精气,才心满意足得晕在她怀里。
外面的人看见开门的是她,都吓了一跳,走廊里立马跪倒一片,魏高怀带着几名赤狐也在外面。
他看见只有徐潇潇一人出来,奇怪道:“主上,您怎么?是有什么吩咐吗?”
徐潇潇睨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今日点选了赤狐,属下亲自送人来。”魏高怀恭敬地说。
“哦。”徐潇潇往他身后扫了一眼,随手指了一名赤狐:“就你了。”
“主上。”魏高怀道:“您”
徐潇潇没怎么遮掩,松松垮垮地罩着外袍就出来了,身上都是方治啃出来的红殷,下身也是水涔涔的精痕。
“阁署的人呢?”她没理会魏高怀的疑问,朝着众人问。
“属下在。”
“进去清理一下。”她说:“方治今晚在这过夜。”
魏高怀立即板直身体道:“主上。”
她往浴池方向走去,“让你的人过来吧。”
徐潇潇只让赤狐一人跟下了池子,她今天太累了,靠在玉质的池壁上,阖着眼帘休息。
赤狐伺候得很细致,他先在自己手中打出绵密的泡沫,才轻缓的按上她的身体,只用指腹柔柔地挪按,洗完一处,就捧水冲净。上身擦完,又闭气沉进池下,默默地替她清洗腿上遗留的精水。
“主上。”
“嗯?”
“主上靠过来一些,奴帮主上冲洗头发。”
徐潇潇这才睁眼,赤狐垂着眼睛,乖巧非常,他两只手扶住她的手臂,让她方便移位。
她把身体挪了一个方向,头仰在外面,另一边有专门的流动小池,正好可以清洗头发。
等到全部清洗干净,赤狐也只是跪在旁边给她按摩。
徐潇潇不解的想,不是说赤狐都会搞事情吗?怎么这么听话?
她忍不住问:“你知道今天点你来干什么吗?”
“伺候主上。”
“怎么伺候?”
赤狐这才眼睛亮起,小心地说:“主上看起来,有点累了。”
“魏高怀派你来,没有什么交代?”
“”
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族长没有派奴来。”
徐潇潇这才想起,他是被自己随手点出来的,“那你是谁?”
“奴叫贺轩是赤族的旁支。”
徐潇潇看着他,突然噗地笑出声。
“本来是谁?”
“魏继海是奴的表哥,奴今天随族长来只是希望能见主上一面。”
她伸出手捏了捏贺轩的乳头,“那你见到了,没有别的想法?”
“奴,任凭主上安排”
“好像每一族都有自己的特质,你们赤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?”
贺轩:“赤族壮年形态更长久”
徐潇潇:“这算是什么特质?”
“青少年时期形态相比同龄狐族更显老成,到了中壮年期又比同龄的狐族更显年轻。”
见她一脸懵懂,贺轩又道:“奴今年十六岁。”
“什么!?”徐潇潇震惊:“你比我还小?你看起来起码二十多了!”
贺轩按在她身上的手指一僵。
徐潇潇没有感受到他的异样,反倒兴致盎然,“你还在读书吗?”
“奴高一了。”
“哇,那你可是我的学弟,你会去狐族学校里侍读吗?”
“族长还在选人,昨天听说会刷掉一半的侍读,这次伺候了主上,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。”
想要靠近她的狐族太多了,身为族长,同样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