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骤然清醒过来,低头一下,发现一切都错了位,他好似代替了那个少年成为神鸦的神子。
一股柔软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从神殿传来,引导着穿着白无垢的琴酒,踏过直道,走到神殿门前,跳起神乐舞。
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下,琴酒停下脚步,顺着莫名的牵引步入神殿。
“过来,我的孩子。”
琴酒抬头望去,高台神座上的三足神鸦在通明的烛火下煜煜生辉,但乌鸦的背影倒映出可怖的形态。
“神明。”
琴酒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,似是疑惑,又似是嘲讽。
“过来,我的孩子。”
神明的声音再度出现,琴酒却不曾看到神像之外的任何身影。
是神明么?
或者说是影子里的什么东西?
又或者是在梦里?
琴酒的迟疑似是让“神明”不满了,黑色的影子变得愈发可怖,仿佛有什么存在在黑暗中苏醒。
日本素来有八百万神明之称,在不明所以的愚昧先民眼里,邪祟妖物和神明或许没有区别。
那强硬的牵线似乎又一次出现了,引导着琴酒来神鸦座前,有那么一瞬,阴影似乎覆盖了琴酒的足背,琴酒感到阴影似乎有了重量和质感,摩挲着被覆盖的地方。
也许那不是幻觉,在琴酒的手指触及神鸦的爪尖的那一刻,神殿外风声呼啸,神殿里烛影摇曳,阴影防范得到了解放的指令,刹那间狂舞起来。
黑色的影子宛如斑驳的触手缠绕这琴酒光裸的足踝,向上蔓延,缓缓吞没光洁的肌肤。
嘶——啦——
嘶——啦——
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,那厚重的白无垢自下而上被一层层撕碎,好似被孩童捉弄的蝴蝶的羽翼散落了一地。
黑色的阴影愈加兴奋,顺着裂隙侵染而进,包裹了神子圣洁的躯体。
一开始是酥麻,顺着阴影覆盖的地方向外蔓延,随着阴影包裹了整个躯体,一种窒息的感觉逐渐上涌,然而他分明是能在黑暗里呼吸的,只是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隔绝了外界,让他在封闭的黑暗里逐渐窒息。
阴影里似乎伸出了触手,想要进一步地蔓延,可是整个身躯都已经被包裹,还能向哪里去?
疑问还未诞生,便已经有了结果,琴酒心底闪过不详的预感,那预感很快就实现了。
触手顺着孔洞继续进发,首先是后庭。
似乎是为了保持身心的洁净,神子已经仔细沐浴过,并用香油盥洗过甬道。
触手轻揉地开拓,很快便打开三指宽的大小,足够容纳阴影的蔓延。
接着是前方。
神殿的侍从对神明抱有最高的敬意,自然不会遗漏任何间隙。
那里不仅被香油盥洗,甚至还被注入了分量不轻的香油,然后拿着丝带仔细包裹、缠绕,藏在会阴处。
难怪之前神乐舞中觉得下腹坠胀,却没有没有感觉到下垂的事物,原来神子不是女孩,而是真的神子么?琴酒恍惚中思忖着,他还没有意识到,为什么一片黑暗里他却能察觉到这些。
随着阴影扭动,一根半指粗的触手刺伸了前方,直达膀胱,在内部搅动着香油,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入膀胱,竟也人琴酒生出一股饱胀感。
然后是乳孔。
那样细的孔洞,只有涂抹在外的精油残留着,却也被触手盯上了。
细小的触手顺着空隙往里钻,激起了强烈的刺痛和酥痒,更何况是那样的一个地方。
琴酒突兀地挣扎起来,但是在阴影的包裹下,只掀起微弱的蠕动。
那阴影的触手似乎愤怒于琴酒的挣扎,变本加厉地钻入,还向着其他地方进发。
鼻孔和嘴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方。先前的窒息感比起现在,又算是不值一提了。
一指粗的两根触手填满了鼻腔,并沿着气管布满了整个肺腔,而更粗大的触手顺着口腔向下蔓延。
延绵不断的触手刺激着咽喉反复蠕动,试图将异物呕出,但是身体的主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。
他已经被阴影填满了。
但是琴酒混沌的思维却陡然清晰起来。为什么,我还活着。
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,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,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,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。
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。
“不唔”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,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。
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,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。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,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,好似求饶。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,连一声呜咽呻吟,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。
——够了,不要再继续了,受不住了
——要去了,让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