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的喉咙,路贤清只能吐出短促的几个字:“……对,但还是……”没得到满意的回答,路元清的笑淡了下去。胸臆间的倒错感逐渐凝结成某种隐约的烦躁,她伸手去拉路贤清,引着他的手,覆在他前不久才摩挲过的那一侧耳朵上,轻声说道:“哥,其实我早就不怕打雷了,比鬼片场景更血腥的事情,都亲手做出来过。实在想给我提建议的话,不然你先猜一猜,我已经……杀过多少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