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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飞声没有当场想开if 线骑乘后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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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飞声把头埋在李莲花的颈窝,嗅着李莲花腺体溢出的夹杂着自己味道的信香。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他面色平静的撑起身子,一边伸手整理李莲花微乱的头发,一边说道:“你不必如此。我说了,我会帮你保住这个孩子。”

李莲花微微愣住,目光渐渐冷却下来。笛飞声很疲惫似地重新躺下,闭上眼睛,说道:“睡吧。”他平生负伤无数,此时却觉得被李莲花咬破的一点舌尖,疼痛弥漫开,无法忽视,血腥气让他想起被李相夷钉在船杆上,落进东海的那个晚上。

原来…已经不相信了吗。李莲花自嘲般勾了一下嘴角,心酸酸地疼。连日奔波的疲惫似乎突然涌了上来。他有点难受,又回到蜷缩的姿势,闭上了眼睛。

李莲花夜里翻来覆去无数次,偶尔低声梦呓着笛飞声的名字。笛飞声几乎一夜没睡,他听着李莲花有时温和有时焦急的叫着自己的名字,帮他一次次盖好翻落的被子。

,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。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,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:“笛盟主,你还是放手吧。现在辛辛苦苦做了,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,得不偿失。”

笛飞声说道:“我要做的事情,由我来决定。”

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,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。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,李莲花微张着嘴,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,浑身是汗,虚弱不堪,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。他缓了好一会儿,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。

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,说道:“其实此刻,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,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。”

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,思索了一下,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:“嗯……啊……阿飞,要你,想要你……”他此刻身体虚弱,声音又柔又哑,中气不足,学的又很像,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,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。

笛飞声生气极了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?就这么不顾惜自己?”

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:“什么样子?赤身裸体的样子啊?”

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:“你真的想让我做?”

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。

之后的抚摸变了质,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,挑起他的情欲。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,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。

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,找的地方却很准,力道恰到好处。

李莲花破败的身体,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,很快被整个缠住,溃不成军。愉悦升起来,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,越是愉悦越是煎熬,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。

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,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。他闭上眼睛,抓紧床单,想当木头人,硬挺着要面子不躲,给笛飞声摸。

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,蔓延到骨髓里,和情潮交织在一起,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。

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,又使不出什么力气,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,他又再抓住。

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。

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,摸过李莲花的脖子,李莲花开始急喘。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,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。

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,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,身体无意识地扭动。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,打着圈揉了几下,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,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,渐渐把它拉长提起,然后慢慢加力,李莲花深深地吸气,重重地喘出,表情越来越紧张。

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,心里直冒火。一边被玩弄的彻底,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,让他不耐烦起来:“笛盟主,你大可用力捏下去,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,怎么样都行。”

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,心里越发气闷,声音辨不出喜怒:“怎么样都行?”

笛飞声早就发现,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,可是他耐不住情潮,不如说是很敏感。

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,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,沾湿笛飞声的手。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,笛飞声抽出手指,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。

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,沿着沟壑向下,磨蹭敏感的根部,把玩囊袋,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,不禁气血上涌,脸红了一片,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。

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,虚弱极了,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,他没有硬起来,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,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。

此时笛飞声问道:“你还要逞强?”

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,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,可他又中气不足,无法聚拢情潮,情火四窜,就是不能倾泻出来。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,拢不住那团火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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