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玥拍打床铺的模样像极了直钩钓鱼的老变态,她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宛若奸计已经得逞,寒铩在她盛情邀请之下以十分标准的尸体姿势躺在一旁,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面瘫,仿佛光是躺在这里就已经磨光了他所有的情绪。
阁主大人摸着下巴:她是不是应该让他活泼一点?
这宛若死鱼的安详离世模样,到时候干起来还真有点负罪感……问题是这事情你情我愿的,她究竟是在罪恶什么啊。
沈安玥常常因为自己道德感与自我约束力太强而感觉无法融入游戏。
罢了罢了……阁主从床底下的木屉里翻出好几件道具,木制的,打磨得十分精细,外边还上了一层木蜡油,看起来品质不凡。
肃清阁里准备的小玩具有很多,当初去找木匠订制,沈安玥还未说完自己的意图,那老师傅就叼着旱烟摆了摆手,从箱子里搜刮出一本《房术用具全览》,她翻开一看,登时瞠目结舌,动弹不得。
本以为是哪位神人编撰的奇书,不曾想一看编撰者,竟是群英荟萃,长达几百列的贡献者id看得眼花缭乱,她送过来的两张图纸竟显得如此寒酸。
“我全要了。”她小手一挥直接包下,“这两个您看能不能弄出来,能的话图纸送给您了。”
老师傅见多识广,直接把图纸收下了。
有点小钱的沈安玥不会吝啬用金钱提升自己的享乐档次,她的财大气粗和用料豪放让木匠都为之侧目,最后在木匠师傅深沉的注视中,她满心欢喜地将自己那足足摆了一个库房的玩具拖了回去。
床底下放着的这些便于拿取,一个二指粗细的木制阳具,一根纤细笔直的木簪搭配着锁阳环,一对精巧的木制乳夹,一个浑圆镂空的精妙口球,她还从里边儿摸出来一盅药膏,封得严严实实的。
寒铩望着跃跃欲试的阁主,从她炯炯有神的目光中似乎品出了‘你今日别想下床’的战前宣言。
“张嘴。”
少女将镂空口球塞到他齿间,绑带分两束绕后扣在后脑勺,这种莫名的扣带束缚在脸上太有恶犬嘴套的意味了,她垂眸盯着他安静又内敛的神情,忽而笑起来。
其实吧,人与狗也没差。
她摸了摸他的脸颊,笑得眉眼弯弯,“乖狗狗。”
寒铩咬着球不便说话,他望着少女兴奋中掺杂着莫名让人觉得诡谲的笑容,对自家阁主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:她控制欲有点强。
他其实没观察错。
沈安玥的的确确是有着极强的控制欲,她习惯性将所有的握在手中,像极了伺伏的蜘蛛,在不易察觉的织网上静候着猎物踏入陷阱。
心机深沉的人往往更喜欢和纯粹的人相处,她贯彻着这点,比起花花肠子的武林正道,显然这些每日刀尖舔血的杀手更为纯粹,纯粹的恶意,纯粹的杀戮,纯粹的追求目的与结果,直白得让人找不出任何龌龊。
当然不是说杀手都是这样的人,但大多如此。
沈安玥的手指有些凉,指尖从他的喉结缓慢滑到锁骨,在他稍有弧度的胸乳上抚摸到了柔软的凸起。
乳粒是柔软的,男性的身躯在这个地方其实没那么容易有反应,在爱抚过后它依旧发软,只是颜色稍稍艳丽了些许。
药膏在指腹的温度下化作一滩油汪汪的液体,乳头被手指肆意揉搓,整个胸膛上都油亮起来,阵阵诡异的刺痛在乳头上延展,火辣辣的感觉覆盖在皮肤上,让他咬着口球倒吸凉气。
乳头的敏感度有待提升。
木头夹子咬在痛感飙升的乳头上,他闷哼一声,垂在身侧的手指蓦然紧了几分。
杀手的身材很好,匀称,修长,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在躯干上有着猎豹般的流畅弧度,结实的肌肉在手下因呼吸而起伏,让人有着别样的欲望。
摧毁他。
沈安玥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,长年累月佩戴的面具让少女维持着应有的温柔和体面,这是习惯。
她敛去眸子里那暴戾而狂热的欲望,好似无事发生。
“真漂亮……来,腿打开。”
她低头凝视着那个因为胸乳被玩弄不自觉变得湿润的软穴,手指情不自禁地抚摸着紧闭的褶皱,淫水已经兜不住涌出一小部分,再怎么遮遮掩掩,手指也能够轻而易举地扩张开来,将那残余的药膏埋进肠壁的深处。
药效变得很稀薄,但对于脆弱的穴肉来说已经算是致命刺激了。
修长的双腿被少女纤细白皙的手撑开,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后穴的疼痛而绷紧,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得略有些急促,她的手指在那个隐蔽的地方进出着,咬紧的肛口根本构不成威胁。
温热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了出来。
她也没有浪费,反而将它涂抹在了那根假阳具上,二指粗细有余,三寸长,模拟着阴茎的形状十分逼真,龟头形状完美,柱身上甚至还有盘虬着的青筋,看起来着实狰狞可怖。
阳具的尾端连接着麻绳,大约一寸长,尾端坠着一个圆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