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上有可拆卸的机关,可以在上面安装各种各样的尾饰,也可以直接用作双穴进出的道具,功能繁多。
沈安玥用手指在软穴里摸索,低头注视着他的神色,在他因痛感而难耐的神情上,察觉到了某刹那间的失控。
找到了。
这个位置。
凸起的腺体并不明显,但是手指按压上去的时候,他会发出格外沉重的喘息闷哼声,活像是被顶到高潮却又刻意憋着的低喘,被这样操出来。
多按压几下,后穴的水就开始汹涌起来。
手抽出来的一瞬间,几乎可以看见艳红的穴肉在不断吞入,穴口喷出淫水打湿了外边抵着的木制阳具的龟头,在肛口还未来得及收缩时,它轻而易举地撑开了逼仄的入口,将那肠肉从内抻直。
肛口的褶皱被阳具扩成浑圆的“o”形,阳具随着肠肉小幅度晃动着,运动轨迹像极了插入的阴茎被伺候爽了,一抖一抖地往穴内射精的场景。
寒铩鼻腔里溢出沙哑低沉的闷哼声。
阴茎没有被抚慰却起了反应,马眼已经流出水来,把整个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,她仔细将簪子擦拭干净,沿着尿道,一点点地将它推进尿道深处。
簪子的长度足以抵入阴茎的根基部位,但没有全部推入,还余下三分之一的位置让他适应尿道被撑开的感觉。
……滋味并不好受。
寒铩闭上了眼睛。
簪子的尾端有螺旋的开关,拧开之后簪子就变成中空管道,集射精控制和导尿于一体,方便又精巧。
螺旋的开关用细长的铁链链接着睾丸的束缚器,四个圆环用于卡定,分别扣在阴茎根部、左右睾丸、阴茎柱身底部上,他显然被勒得很是憋屈难受,但毫无置疑的,这样束缚着,有着别样的禁欲美感。
他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有施暴欲望和怜惜欲望。
令冷静自持者因欲望崩溃,身体失控的凄惨模样,那宛若丧家之犬的绝望神情,挣扎在欲望之中溺毙的无声求饶……
这是一个极其难以达到的爱好,堪称苛刻。
她所喜欢的,是恪守本性的坚韧,是咬紧牙关的忍耐,是不屈和反抗的固守。
如果一个性情坚忍的人,会因为欲望而堕落成求饶的淫荡货色,在他屈膝下跪摇动臀部求欢的刹那间,就已经索然无味了。
淫荡,而不淫贱。
许久没有下一步,寒铩睁开眼,与垂眸看着他的少女视线撞个正着。
她莫名莞尔。
“现在是休息时间。”她散开衣袍,露出白皙纤细的躯体,微微歪头,“趁着这个空隙……来做点能让我愉悦的事情?”
她的语调依旧闲适得像是在聊日常,但寒铩在她漆黑的眸子里,看见了压抑着的,翻涌的暴戾。
他察觉到了。压抑着的反差。
……温柔。
但她深处的,灵魂核心里蕴藏的,是暴君俯视掌控一切的专制独裁。
迎合暴君是活下去的唯一路径。
寒铩被身体里多出来的道具塞得撑胀,他从柔软的被褥上勉强撑坐起来,假阳具被这个姿势顶得愈发深入,他额上青筋鼓出来半晌,在他的忍耐里又缓缓消退下去。
他用手握住了她的性器。
杀手的手掌布满了薄茧。
一个用剑的杀手,指腹上的触感是带着些粗糙的,摩挲在柔嫩的器官上,让人产生着别样的磨砂感,仿佛在皮肤上窜起电流那样刺激又澎湃。
或许还因为,他算得上是一个陌生人。
被陌生人手交的感觉晦涩难言,对于一个并不习惯暴露自己癖好的人来说,这相当突兀,且和恋爱模拟器中的感觉截然不同,和另一个养成游戏里的感觉也大相径庭。
至少她从未被这样抚慰过。
多数时候都是她玩弄别人——玩弄也玩弄得很克制,披着伪善皮囊的沈安玥还要脸,她不太想在现实生活中被人窥探游戏里的癖好,哪怕被发现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,她依旧保持着警惕与基本的体面。
但是现在完全不同。
她在现实里已经死了,
肃清阁的地盘玩家无法进入,“玥”的好友也全部清空,这意味着她完全与现实脱节,没有人会知道衣冠楚楚面容温和的沈总拥有着天赋极高的调教术,没有人知道她近乎病态的掌控欲,更没有人知道她用钱买下了一个杀手,正在勒令他成为她泄欲的淫具。
皮囊下压抑的性欲,终于在此刻拥有了发泄的突破口。
她解开了寒铩的口球,吻了上去。
最猛烈的唇齿纠缠,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味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,寒铩沉默地承受着,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干柴烈火激烈拥吻,她只是在发泄,仅此而已。
“呼……”
她调整着呼吸,淡粉色的唇瓣莹润无比,漆黑的眸子有如裂隙和深渊,望之令人胆寒。
沈安玥垂眸。
寒铩手上动作没有停